冬渔舒了一口气,嗔怒地说:“你干什么?”
宋雪满眼神尤其可怕,像关在笼子里饿极了的野兽。
酒壮人胆,更何况冬渔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哪知道怕不怕,他不要命地抱住宋雪满的脖子,呼吸洒在宋雪满的脖颈上,嘱咐道:“你别动,我给你好好画勾,太丑了你别后悔。”
宋雪满圈住他的腰,声色喑哑地“嗯”了一下。
冬渔认真地给他画勾,时而感觉宋雪满的手在自己后颈上揉捏着,他缩了下脖子,斥道:“别动!”
闻言,宋雪满停下了小动作,慢慢地感受冬渔的动作。
冬渔仔细在他腮后画了不大不小的勾,他开心极了,鬼使神差地亲了一下。
宋雪满身体一震,一手捏住冬渔的后颈,迫使他不得不看自己:“你在干什么?”
冬渔后知后觉,丝毫不惭愧道:“我亲我画的小勾,怎么了?”
或是不适应这般亲昵的动作,他推开宋雪满,脸也不洗了,绕过宋雪满想要打开卫生间的门。
“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冬渔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己还未采取下一步的措施,胳膊忽然被人抓住,紧接着被人旋转一百八十度抵在门板上。
宋雪满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在他耳边,眸色低暗,喑哑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冬渔动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宋雪满包围着,不能做别的动作,于是问:“什么忙?”
宋雪满启唇,顿了一下,极其缓慢地向他靠近。
冬渔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宋雪满的鼻尖近在咫尺,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你让开。”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宋雪满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冬渔的唇瓣,一点一点向上,刻意引起冬渔内心的不安。
“能不能,用你的舌头,给我的舌头,画一个勾?”
冬渔睁大眼睛,懵懂又天真,问他:“舌头怎么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