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雪满道。
“那你把我当shǎ • bī干嘛?”
宋雪满:“……”
自己是听不懂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但不是傻。
“我是想不通,不是聋。他明摆着有把握才敢这么说话,我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有什么把握。”
宋雪满摇头道:“你没必要知道。”
冬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最后怒极反笑:“宋雪满,你是故意的吗?这是我的事,你说我没必要知道?我难道没有这个权利吗?”
“不是,”宋雪满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理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从以前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只会糊弄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是,我是没你聪明、没你厉害,你把所有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没有我存在的必要。可这是我的事,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冬渔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哽咽。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瞒着我,这不公平。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知道你会帮我处理好一切,我信任你也相信你,但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下?”
冬渔不争气地抹了把眼泪,“我不想哭,这很丢脸。”
“对不起。”
清风吹过脸颊,吹干泪痕。
一只手抚上冬渔的脸颊,摩挲着他的眼角。
“对不起。”宋雪满弯下腰,捧起冬渔的脸,“对不起。我以为,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你才会一直开心。”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能不能对我稍微坦诚一些?别让我一直猜,我猜不到。”
宋雪满将冬渔拉到花坛角落里。
将他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声色低哑:“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冬渔,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会改到你满意为止。”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冬渔的肩膀。
“宋雪满,你很好,你不需要改,但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成工具?我不要你把我保护得密不透风,如果你说是因为我笨、我傻,我也可以改,我们能不能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相处?我也会改你满意为止,我们是平等的,我们谁也不欠谁,你不用事事都考虑我,你不用把每件事都做得那么完美,这很让人害怕。”冬渔一股脑地宣泄着,他不喜欢这样,这样很没出息,他又在向宋雪满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