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几人进教室,姜时掐灭了烟头,凝起眉头,思索了片刻,说:“我听监控室的人说,昨晚监控突然黑了俩小时,他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办法复原,最后差点报警了。你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虽然问的是两个人,姜时却从始至终都看着宋雪满。
冬渔迷茫道:“应该报警,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宋雪满附和道:“冬渔说得对。”
看到宋雪满平淡无奇的反应,姜时怒极反笑,“就在监控失灵的两小时里,何映从警察局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摔伤了肋骨和左手所有关节,目前人在医院里。”
冬渔不太明白姜时的意思,“所以呢?”
“肋骨受伤不算严重,可是左手恐怕要几年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见宋雪满默不作声,冬渔收回视线,不理解地问:“这是报应?”
姜时:“……”
他嘴角抽搐,“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撞在一起太巧了吗?”
“监控失灵和他摔跤,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小子跟我装蒜呢?”姜时哭笑不得地说。
“好了。”宋雪满轻轻拍了下冬渔的头顶,“你先进去,我和书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