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宋哥打个电话吧,他刚问你了。”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渔犹豫再三,还是打给了宋雪满。
“喂。”
宋雪满默了一下,不咸不淡地问:“你在哪?”
“嗯……”冬渔四下看了看,莫名地有点心虚,“我饿了,在外面吃饭呢。”
“哪家饭馆?”
“我刚吃完,马上要回去——嘶。”
医生用沾满酒精的棉签为他的伤口消毒,刺痛感像蚂蚁咬破头皮,疼得冬渔倒抽一口凉气。
宋雪满声音顿时沉了下来:“冬渔。”
冬渔泄气地垂下脑袋,嘀咕道:“我没事。”
医生抬头盯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这么长一条口子,还没事呢?合着您是身经百战了?”
戴冬也说:“你朋友?你叫他过来吧,我还有点事要先走,明天把你们打架的人的名字告诉我。”
冬渔抗拒道:“没打架。”
“你们十多个人聚在那里干什么?跳舞吗?”
冬渔硬着头皮说:“你看错了,不就我一个人吗。”
“……”
看到医务室门口出现的身影,冬渔硬气的表情垮了下去。
宋雪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戴冬道:“老师,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戴冬在宋雪满显得有些局促,搞得像宋雪满才是老师一样。
“他们聚众斗殴,被我发现就一窝蜂往前跑,结果他不看路,一头撞路灯杆子上。”
冬渔辩解道:“真没打架,我们就是闹着玩,怕你以为我们逃讲座才跑的。”
宋雪满垂眸睨了他一眼,又对戴冬说:“谢谢老师送他来医务室,您如果有事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