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花蛇委屈又哼唧地缀在小舟的后面,妖冶的身姿游弋在水面,掠起波纹,不远不近,不紧不慢。
身披磷光白铠的男人,就站在黑色河流尽头的拱桥处,手持大刀等待着,不急不缓,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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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两个了,平山还不能醒过来吗?”微生拾柒皱着眉问。
“得要这个才行。”同尘君指着铜镜中的陈若铃。
潘凌远捏着兔耳朵问:“为了不让平山醒来,他连和自己有一腿的人都舍弃了,专门留下另一个女人么?”
同尘君没有表情,淡淡的:“对。”
“最毒狗男人!”微生拾柒骂。
潘凌远抚掌:“说得好!”
小兔叽红宝石一样的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然后眼神落到了潘凌远裆的位置:“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男的,现在我有点怀疑了……”
“你这小兔子,眼睛往哪里看呢?”潘凌远把2020直接抓着耳朵提了起来,晃了晃,“不许乱看!”
微生拾柒说:“潘小公子你若心有不服,不若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