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我高兴都来不及。”凌嘉木成为今晚最快乐的赢家,现在笑得露出一整排牙齿,心情倍儿好。
他左手拎着一大堆东西,右手忍不住往凌君寒怀里薅了一把。
凌君寒把他的手拍下去,没什么耐性,“去,把机甲开过来。”
“哦,马上。”凌嘉木悄悄用手滑了一下皮毛,才恋恋不舍松了手。
段无心自始至终一直温顺地趴在怀里,仰头嗷嗷叫了两声,算是告别。
他不打算用翻译器说话,到了新的环境,装聋作哑也许更好。
段永年看着段无心落入他人怀里,靠在门口,眼眶微润的安抚,“有空我去看你。”
亲儿子养了这么久,这会儿竟然心生了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淡淡悲伤。
今后的日子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目前形势逼迫至此,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外面风大,段无心忍不住又朝凌君寒带着温度的脖颈靠了几寸。
刚好那人回头,薄唇擦过耳根,温热而干燥。
就,很是碰巧。
段无心往旁边躲,没躲掉,发现耳朵尖儿又被重重地捏了一下,毫不客气。
这人大概是有什么怪癖,老是喜欢拽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