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伺候好这两位祖宗,工资翻三倍。”凌君寒也很是头疼,揉了揉眉心,拖着段无心上楼。
段无心奋力挣扎,想从大掌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他嚷嚷道:“我还没给狗洗澡呢。”
“我还没给你洗澡呢。”凌君寒学他说话,加重语气,“你淋雨了,真当自己还是猛虎。”
他拉着手腕把人带上楼,强势往浴室里一丢,语气不容置疑:“脱衣服,洗澡。”
段无心懒洋洋靠在浴台边儿,低头缓慢解着大衣扣子。
想到前几次的场景,伸手推人,“你出去。”
“你哪儿我没看过,害什么羞?”凌君寒啧了一声,一动不动抵在门边。
“出去,不准看。”段无心气恼,那股蛮横的劲儿又涌了上来。
他直接用力把人推到门边上,大力关上门,又落了锁。
凌君寒隔着门淡淡威胁,“我自己家,我有钥匙。”
段无心把大衣扔在地上,冲他凶巴巴地吼,“你敢进来我就咬你!”
也变过几次人,他逐渐摸索到人类和白虎是不同的,决不能像以前那样裸露乱晃。
尤其是,外面那人还对他虎视眈眈。
门外没了声音,段无心松了口气,把衣服迅速脱完,学着凌君寒的样子打开花洒。
有样学样,也不算太难。
热水浇在身上,和有皮毛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直接而且滚烫。
变人之后,感知温度比白虎时候更为厉害,怕热也怕冷。
他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明明人和人都长一样,凌君寒那晚为什么抱着他不放。
可能真的跟他们一样,有动物发情期吧。
段无心知道每种动物发情期时间并不相同,但都简单粗暴。
基本上一公一母看对了眼,哪怕之前不认识,也能成为临时搭档。
这样看来,凌君寒也真是不挑。
段无心轻轻啧了一声,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伸手扯了条浴巾裹住。
往前走了两步,身上凉飕飕的,才发现哪里不对。
他,没,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