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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段永年再一次坚持要在一边旁听。
方正的书桌,三人一人一边,跟座谈会似的。
凌君寒老老实实把头天段无心不会的部分挨个解释,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他在心里叫冤,都二十五的人了,追个人还被盯着,实在是太惨。
“听懂了就做习题。”凌君寒圈出一些中档题型,递给段无心,生无可恋。
今天的课程,没有喂糖,苦涩极了。
段无心学东西很快,这会儿跟着凌君寒学转笔,笔尖刷刷绕圈儿。
一边转一边答,两不耽误。
凌君寒扯了张草稿纸,闲得无聊,在纸上练钢笔字。
彼此都没说话,连视线都没碰上一下。
一个认真,一个安静。
段永年微微点头,跟高中教学主任似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对于这被和谐过后的教学很是满意。
他义正言辞地说,“以后上课,都要这样上。”
“嗯,知道。”凌君寒在纸上胡乱写,头都懒得抬。
段无心昨天被教育到凌晨两点,蔫儿了似的,也跟着点了点头。
段永年通讯器响,他接起应了几声,又挂断。
内心很是纠结地开口,“濒灭馆打来电话,说有两只狮子受伤了,我可能得回去一趟。”
凌君寒差点笑出声,感谢两位狮子大哥的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