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脑补了一下全黑壳子站在门口的场景,感觉有瘆得慌。
晚上撞见,一动不动,大概会以为撞了鬼。
房间门推,凌嘉木招手,表情秘秘,“哥,你出来一下,有话要问你。”
凌君寒揉了揉段无心的脑袋,轻声说,“你再跟小白待一会,别乱跑。”
凌嘉木眯着眼牢牢盯着房间里,现在再两的互动,满满都是奸情。
怪他反射弧太长,竟然现在才发现一丝猫腻。
也对,他哥什么时候对别温言细语过。
亏他以为是爱心泛滥,万万没想到是色字当头。
这段背德爱情,应该在还没有苗头的时候,掐死在摇篮里。
他现在很是后悔,不应该把那张照片发给tā • mā • de。
凌嘉木低头了眼季玫的回复,满屏啊啊啊尖叫,很是头疼。
“嗯,你去吧。”段无心拉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双手闭眼,始祈祷。
他在心里为小白祈福:祝愿早日康复,早回家。
这幼稚的小动作,可爱极了。
凌君寒笑了一下,又盯着了几秒,这才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他靠在墙边,懒懒发问:“又怎么了?”
“这不好说,来来来,进房间里说。”凌嘉木拉他重新进了孟与森的办公室,一副鬼鬼祟祟,做贼似的。
凌君寒狐疑道,“你又干了什么坏事?”
门一关,凌嘉木双臂一抱,底气足的问,“干坏事的是你吧?”
“怎么了?”凌君寒不明就里地瞥了孟与森一眼,“他又吃错药了?”
孟与森笑而不语,默默了一根烟。
兄弟俩的家务事,他不想过多掺和。
凌嘉木坐在他对面,严肃拷问,“就直接一,你是不是上子了?”
“你年纪轻轻,哪来的....”凌君寒顿住,顿时醒悟,“你说心心?是啊。”
“老畜生,不要脸,心心是你叫的吗?”凌嘉木咬牙切齿唾弃道,“不是,你一向清心寡欲,怎么突然喜欢男的了?”
凌君寒后背往沙发上一靠,一脸坦然,“怎么就不能喜欢男的?你森哥不也是性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