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过一声,虚张声势。
“倒是不傻,我就是要让其他人见吻痕,告诉他们,你有人了。”凌君寒拨开下巴上的虎爪,戏谑说,“怎么,我还受着伤,你这是要抓伤病号?”
“你!流氓!无耻!”段无心嗷嗷嚎叫,到底没舍下手。
虎爪象征性划过下巴,挠痒痒似的。
见门口传脚步声,他慌里慌张地抓着凌君寒的衣领,虎脑袋左拱右拱,“完了完了,有人过了,我藏哪?”
凌君寒眯了眯眼,坏心提醒:“你可以变回,我拿被子给你盖上,他们不见。”
“有。”段无心没细想,着脚步声渐渐逼近,赶紧按了一下吊坠。
变回人后,他浑身赤|裸躺进被子,只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
一群白大褂鱼贯而入,在病床前面站了一排,阵仗很大。
主治医生弯腰检查凌君寒的伤口,抬手被子被掀开一角,视线飘到旁边的白毛上,动作顿住。
“伤口撕裂成这样.....昨晚够激烈的。”医生轻咳了一声,眼神止不住向段无心的脖颈。
暧昧的吻痕,光着的肩膀,实在很难不让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