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闭了闭眼,感觉身心俱疲,“你能不能换个动词?我听得脑仁疼。”
段无心求知若渴,虚心请教,“用你们的话来说,应该叫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凌君寒跨步先走了出去,“小朋友别这种流氓词,再纠一下你的观念,你想的事儿,绝不能。”
“噢,没关系,我等你准备。”段无心宽宏大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为他在害羞。
凌君寒懒得他,径直走到孟与森房间门口,准备敲门,发现门没关紧。
他抬起一根手指,轻轻一推,大门缓缓打开。
房间拉上了窗帘,显得昏暗。
孟与森跪在沙发旁边,低着头用唇轻碰凌嘉木的额头。
目光温柔,动作缱绻,和往常副玩世不恭的气质截然不同。
但显然,被亲的位,睡得跟死猪一样。
听到动静,孟与森惊讶抬头,和门看戏二人组打了个照。
凌君寒挑了挑眉,难掩震惊地冲他无声做了个口型: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