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闹上了分居,好像事态严重。
凌君寒是知道段无心脾硬,爱记仇,偏偏这回正正撞在枪口上,让人丢了面子。
他捏了捏眉心,靠着衣柜笔挺的罚站,知道该怎么能哄好。
想了一会儿,他能搬出工作上的事来说服:“明天你还要跟我一起上议会,别闹,乖乖的。”
“几点,我到时候大门你。”段无心瞥他一眼,语生冷,“你放心,私人恩怨,我耽误正事。”
还挺公私分明,这么大,这真是哄了。
凌君寒没皮没脸地贴着他,抓住他手腕往自己身上锤,“夫妻没有隔夜仇,要你打我一顿消消?”
段无心手抽回来,猛得盖上行李箱,一副没得商量的架势,“谁跟你是夫妻,我看到你就烦。”
他现在看到这张脸,就想起那些羞耻的对话,自己都觉得丢人。
“万一你晚上发期又严重了,我可以帮你。”凌君寒动了动五指,暧昧暗示道。
“需要,我有手,而且,我没你想得那么饥渴。”段无心拉起行李箱,哐当哐当拽着下楼,白出浑身都拦住。
头上的猛虎,着实吓人。
凌君寒跟着他到门口,低声问:“那我跟你一起过去住。”
“你再跟过来,我就直接搬出元帅府。”段无心狠心下了杀手锏。
这话一撂,凌君寒立刻噤声,能随着人去。
他扭头戳了戳白的机械臂,嘱咐说:“那你跟他过去,记得按时弄吃的。”
“好,知道了。”白接下任务,心系发狗,又问:“狗怎么办?”
段无心恶狠狠回头,弯腰一抓起狗夹在腋下,“狗也是我的。”
这场景,简直跟夫妻闹离婚,纠结孩子跟谁似的。
过现在孩子他爸相当狠心,一点儿余地留。
凌君寒盯着段无心离开的背影,无奈抹了脸。
好容易挨到了晚上,他又舔着脸给段无心发信息,连着十来条,都是已读回。
他直接了当打过去,直奔重点问:“发期来了吗?难难受。”
段无心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按了关机。
这是真的挺大,一时半会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