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嘴唇红润,眼尾通红,沾染潮湿。睫毛像是被水珠浸润,颤巍巍地抖动着,无法控制。
因为还未抵达的阈值而低泣出声,受伤的右手悬空在水池边上,打着颤经受没有尽头的折磨。
密集的吻是温柔的,起伏的动作是粗暴的,他被背后那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矛盾又让人感到愉悦。
他好喜欢这样的凌君寒,带着强势和直白,毫无顾忌地向他索求。
论手指,亲吻,或者时而泄出的一声闷哼,都既性感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浴室里好像起了雾气,那张明亮的镜面逐渐变得模糊清。
他盯着镜子里的画面,缓慢产生了一种眩晕感,在涣散中,透过镜面看向身后的场景。
在朦胧的水雾中,隐隐约约的是起伏的线条,和肩背处紧实的肌肉。
他们的肤色有着强烈的色差,放在一起却显得格外协调,像是天生就应该叠在一起,永不开。
凌君寒微微侧头,带着撩拨轻咬那对可爱的耳朵,牙齿捻着尖儿,一下一下的欺负。
手臂收得更紧,牢牢地嵌入怀抱,合为一体。
大约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花洒,水滴湿漉漉地滴落在地面上,水声越来越大,剧烈密集地敲击出声响。
地面上留下或明或暗的痕迹,是落下的水珠还是别的,已经没人去在意或者清。
好像不知疲倦,黑夜也永远没有尽头。
“凌君寒....”段无心失控地张口叫他,指尖无措地陷入他的手臂,留下深深的抓痕。
知道为什么,就想叫叫他的名字,也许是因为这缠绵的爱意,也许是因为陌生的沉溺。
“我在,宝贝。”凌君寒勾过他的下巴,轻吮唇珠,喘|息里带着餍足:“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