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非要扯父子情深,那不行。现在不一样,是情侣情趣。”凌君寒侧头亲他一口,痞里痞气说:“叫声儿爸爸听听?”
他挂着淡笑,语气漫不经心的调戏,不出意外,收到一个巨大的白眼。
段无心径直下楼,懒得理他。
只是每走一步,就感觉大腿酸疼,简直折磨。
好不容易上了机甲,整个人跟脱了层水一样,浑身无力。
机甲的坐垫硬,他左挪右挪换了几个姿势,最终只能勉强侧坐,苦不堪言。
“屁股疼?”凌君寒瞧见不对劲,问得直白。
段无心死要面子,支支吾吾回:“也还好,能忍。”
凌君寒回忆起昨晚,诚心忏悔道:“下次我一定轻点儿,原谅头次开荤,太激动。”
“没下次了。”段无心冷着脸拒绝,“我要知道第二天会是这样,绝不会提这种建议。”
凌君寒提醒他真相:“你当时说很舒服。”
“那是当时,现在就是后悔。”段无心叹了口气,又换了一个坐姿。
凌君寒看着远方,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发情期时间那么长,等过了劲儿,相信段无心会主动求着要他。
光是脑补那个场景,就不由自主地心里发热,按耐不住。
他拿捏命脉,悠悠开口:“反正你还有发情期。”
段无心抓着手心,在皮肤上掐十字,惊慌道:“发情期不是已经过了么?”
“谁知道呢,据说好几个月。”凌君寒心情不错,甚至吹了声口哨。
段无心张了张嘴,感觉自己未来一片黑暗。
机甲在一个僻静的山庄降落,大门浮夸敞开着,花园蔓延到远处和小山无缝衔接上,中间坐落着一栋很古派的建筑,看起来高不可攀。
“这是你家?”段无心盯着精致的装潢,瞠目结舌,浮想联翩道:“你爸是不是挪用公款了?”
凌君寒弹了弹他的脑门,无语说:“想什么呢,他之也是元帅,退役后转做军工企业,钱确实是赚了不少。”
“祖传的元帅,厉害。”段无心颤着腿下了机甲,心情紧张地跟在凌君寒身后。
临到门口,才想起来两手空空,丧着脸不肯往走,“完了,没带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