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抓着他的手臂,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绝望开口:“来吧,为了联邦。”
一群人被逗笑,凌君寒小心翼翼地推动针头,尽量减少他的痛感。
饶是如此,小白虎还是没忍住哀嚎了一声,声音无比凄凉。
凌嘉木盯着小白虎的脑袋,皱紧眉头,心疼道:“这样一看,当兽类好惨,要被发情期折磨。你们俩悠着点儿,别像那只搞基狮子,弄着弄着人没。”
抑制剂全部推入,段无心收起虎爪,用舌尖舔舔。
稍微恢复精神,他蜷缩成一团,大大咧咧说:“倒也没有你说得这惨,过程是挺舒服的。”
听到满意反馈,凌君寒轻咳了一声,懒洋洋靠着沙发,查看灰港的地形图。
“啊,是、是吗?多舒服?”凌嘉木作为母胎单身,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孟与森揉一把他的脑袋,指尖弹过脑门,无奈道:“人家两口子的私事,问这多干什。”
“我又没试过,就是很好奇啊。”凌嘉木不悦地拨开他的手,脑袋转过去,“你这个单身狗又不懂,请你闭嘴,我问的是心心。”
段无心差点儿咬到舌头,回忆昨晚的细节,娓娓道来:“反正很刺激,酥酥麻麻的,根本控制不住,浑身紧…….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