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闷声笑,因为胸口震动扯得伤口丝丝作痛,“但不得不说,还挺记忆深刻。”
房间光线暗下去,月光一缕一缕洒进来,在狂热之后无边温情。
段无心在坠入梦境前一秒,轻声呢喃:“不过,你怎我都喜欢。”
凌君寒愣了一下,情难自禁,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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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时间在早上九点,凌君寒神清气爽了大早。
好不容易连拖带哄把人被窝里拉出来,到达现场时候,段无心还在连连打着哈欠。
又困,又累。
这人精力无比旺盛,把他翻来覆去折磨到深夜,简直不像伤员。
段无心有了经验,心想下次再狂妄撩人,他就大蠢蛋。
凌嘉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试图抓回人注意力,“回神,你怎么又在走神?”
“没睡好,没精神。”段无心懒洋洋地眨了眨眼,后背抵在椅背上,感觉肩膀上还残存着那人呼吸灼热温度。
凌嘉木机警注意到被咬红喉结,斑驳成一片,军装衣领都遮掩不住旖旎。
他努了努嘴,酸溜溜戳穿相:“你们俩可恩爱,我哥都那了,还能来一发。”
“两发。”凌君寒眼睛盯着手上资料仔细查看,脑子里顺着一会儿发言,嘴上还不忘骚一把。
凌嘉木竖大拇指,发自肺腑夸奖,“牛逼,伤口裂了么?”
“裂了,肩膀都滋血了,大半夜还去找医药箱。”段无心摇吐槽,“你以前说得没错,你哥,禽兽一。”
孟与森作为研究人员,今天也将参与证据提交。
他靠着凌嘉木坐着,撑着下巴拉长声音:“你们俩这成天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一股恋爱酸臭味,令人向往。”
“我昨天听伯母说,你准备相亲?”凌嘉木碰了碰他胳膊,狐疑问:“你终于准备抛弃白月光,开始恋爱了?”
孟与森没有否认,似而非嗯了一声。
段无心和凌君寒对视了一眼,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去,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