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就是凌阳,这,比得知他战死沙场更要来得难以接受。
他不是在战场上光鲜的无畏的死去,而是被折磨到死。
一想到这,被针穿刺的疼痛感又重新蔓延上来。
隔着巨大的时间横流,他们在经受同一场苦难。
他侧头看向段无心,微微启唇,“都听到,远比我们知道的还要残忍。”
段无心摸摸他的手臂,不知道从何开始安慰,好像一切的言语都变得多余。
他们都是被兽魂计划作弄的可怜人,他们的父母都齐齐的死在那些为权力而丧心病狂的阴谋下。
他眨眨眼,抬手抱住凌君寒的后背,轻声说:“叔叔他的军事天赋转交我,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一直陪伴在的身边,他没消亡,跟我一起长长久久的爱。我不知道怎么开导才好,我们都要活的好好的,才不会让他们的逝去变得没意义,好吗?”
凌君寒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段无心。
他头一回感叹兽魂计划的尖端,怎么能把一毫不干的人的天赋转移到另一生物身上,成功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