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抓痕和他脸上的对应,段无和当初雪地里的父母一样,做出了样的反击。
他俯视着李英毅,一字一顿说:“这一爪,是我替我爸妈给的。”
虎爪扬起,干错利落的从另一个向滑下去,胸绽成一个巨的红叉。
李英毅胸腔起伏,喘息地盯着他,嘴唇发白,浑身颤抖。
“这一爪,是我替凌叔叔给的。”段无面无表情说:“剩下的,你欠他的,血债血偿。”
李英毅被这两下攻击得失去力气,双手垂下去,抓着地上散落的黄土。
他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让我死,快枪毙我……”
凌君寒用布带绑住他的舌头,脑后打了一个死结,避免咬舌自尽。
然后把人双手向后用手铐铐住,扔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把行刑场留给了段无,退到一旁。
段无虎爪抓地,白色的绒毛被风吹起,仰头奋力叫了一声,像是吹响了军令的号角。
声势浩的虎啸荡整个行刑场,这一声号令下,无数的动物从侧门涌入,气势汹汹。
段无后退半步,冷漠地看着他:“这些动物全部都是来自你的实验室,现,我让他一个一个向你讨当初受到的折磨。”
森林里的野兽并列成一个不尾的列队,训练有素的,一个一个快速朝着李英毅冲过去。
每过去一只,就咬下李英毅身上的一块残肉,一不多,一不少。
几百只野兽都昂着头,双眼猩红,为自己,为所有人复仇。
他按照段无之前命令,刻意避身上致命的关键部位,把这场折磨的时间拉到了极致。
“不要……啊……”李英毅蜷缩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嘴里压抑不住的嘶吼,狂躁地乱动。
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压制,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硬生生的肉体上的痛苦。
而他躺着的那块土地,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
动物毫不留情,按照计划一个一个的上前攻击。撕碎那副冠冕堂皇的表象,撕碎他精维护的权利,也撕碎这令人唾弃的身躯。
“杀……杀了我,现就杀了我。”因为舌头被布条缠绕,他中流下诞水,变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