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怒火就是你们抵御严寒的利器啊,不过我记得,这里应该不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地方吧?不应该都是听战母或者萨满的话吗?”
柯柏笑容耐人询问,虽然母系一直是弗雷尔卓德的传统,但就如同柯柏对待均衡教派一般,他自己可以贬低,但是他人不可以调侃!
此时,希间也从帐篷之中迈步而出,廓吉雅被她一脚踹翻在地,此时正怀抱着自己的臂膀,舒缓着身上的疼痛。
希间走到愤怒的凛冬之爪战士前,站在战士与柯柏中间,对着柯柏说道:“我们不欢迎外乡人!如果你再折辱凛冬之爪的话,我将不惜代价要你忏悔!”
希间的话语,得到了不少战士的响应,甚至远处马槽处歇息的战马,也都扬蹄嘶鸣了起来,看着趾高气昂的希间,柯柏没有说话。
而是朝着身侧一伸手,从剥落的空间之中,取出了一个头盔,头盔似乎在戴在谁的头上,摘下来时,营帐内的廓吉雅惊讶的喊了一声。
看着这个有着两个牛角的头盔,柯柏说道:“这应该是才是凛冬之爪战母的象征吧?为什么它刚刚是在另一位女士的头上?”
看到柯柏手中的头盔,原本一直浑浑噩噩的乌迪尔,竟是比所有人的反应还要激烈,他的右手肌肉膨胀,朝着柯柏手中的头盔抓来。
“别着急,萨满,有话好好说。你刚刚没听到,这个女人连你也骂了吗?”
还没等乌迪尔触及到头盔,他脚下探出了几条金色锁链,将乌迪尔牢牢锁住,柯柏掂了掂手中的头盔,语气颇为无奈。
“外乡人,真有意思的称呼,我听闻你们这些部落,不是连家都没有吗?”
柯柏的阴阳怪气,让凛冬之爪的这些战士彻底蚌埠住了,一个个都拔出了武器,就连希间,此时也面露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