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戚半夏拿着睡衣进了外面的公共浴室。当她擦着头发出来,姜白芷已经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左侧的床头柜搁着碗还在冒白气的银耳汤。
姜白芷放下手机,抬眸问:“妈说你把刚从冰箱端出来的冰镇银耳喝了?“
“嗯,口渴。”戚半夏找到电吹风,又道,“我先吹头发。”
“好。”姜白芷再一次低头看文献。
一墙之隔,套间浴室里,风声在耳边呼啸,戚半夏蓦然想起戚远志在饭桌上提出的哲理性问题。
攻受……
以前,为什么自己总在下面,一次都没有翻身?对方没有魅力?她很快否认这个可能。太累了吗?她们确实聚少离多,拍戏空隙休息两三天,温存的时间非常少,她差不多都遗忘那种感觉,此时此刻气氛使然,忍不住回想。
忽然,门外传来姜白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身影停留两秒,又朝客厅而去。
头发差不多干了,戚半夏抽出插头,仔细听外面的对话。
“小芷,哪里不舒服?”
“妈,正常反应,头晕,胸口闷。”
“先观察几天,没有缓解再做进一步检查。”少部分脑震荡患者,急性期间症状比较明显,一般过了急性期就可以慢慢恢复。
戚半夏越听越着急,拧着眉,将电吹风放好,踩着拖鞋疾步往外走,姜白芷一只脚正从跨出客厅的洗手间。
“夏,待会儿给小芷冷敷一次。”孙明芬包好冷敷袋,递给戚半夏,补充道,“不用敷太久,别冻着。”
“嗯,我知道。”
姜白芷随着戚半夏回到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她开口:“床上还是沙发?”
“阿?”突然的发问,姜白芷可能因为头晕,还懵着,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沙发吧。”
床对面蓖字下方放着两个小沙发,姜白芷坐在她右侧,两人背对着。受伤后,戚半夏第一次撩开她的头发,看着眼前还没有消散的红肿,胸膛又开始急促地起伏。
“是不是很疼?”眼眶也瞬间泛红。
“疼痛我还能忍。”姜白芷其实是满足的,以此代价,成功地让赵若若逃脱无情的命运,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