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俩人的肩膀,“他俩一上,这些说不定都不够你们喝的。”
越舒扶着脑袋,发愁地盯着那些酒瓶。
等菜一上齐,没等动几下筷子,以班长为首的几个男生就开始挨桌敬酒,敬前还得说上一大堆,杯中酒,酒中情,杯杯都是真感情。
每次到越舒这桌,基本都被叶景铄挡了,眼看一杯杯下肚,叶景铄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一丝醉意,越舒越看越心惊,这大病初愈的,这么喝容易能不能喝出毛病啊。
酒席末期,叶景铄伸手夹了点菜,送进嘴里后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
越舒观察半天,发现叶景铄脸色不对,他睫毛微伏,唇色有些苍白,头上渗着汗,脖颈往上到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越舒探过身,推了推叶景铄的手臂,叫他的名字。
叶景铄低沉地“嗯”了一声,但头都没抬,似千金重似的,只是微微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越舒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就是算是喝醉了,这反应也有点过度了,他立马紧张起来,拉着凳子凑过去,担忧地说:“叶景铄,你怎么了?”
叶景铄眉关微微蹙着,好半天才说了句:“头疼。”
越舒瞳孔一缩,心提到嗓子眼,焦急道:“脑震荡犯病了?”
“……不是。”叶景铄抿紧唇线,又把眼睛闭上了。
越舒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那人皮肤滚烫的热度传过来,他甚至有种指尖被烫伤的错觉。
“这么烫。”越舒瞪大眼睛,喉结鼓动,诧异道:“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