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寝室时,已经精疲力尽,全身没有一处暖和地方。
越舒率先爬上了床,抬手盖上被褥,把自己裹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叶景铄却在底下叫他,“越舒。”
越舒转了个身,哼哼唧唧地嘟囔:“困,别叫我。”
叶景铄顿了一会儿,又叫他:“越舒。”
越舒鼻孔重重呼出一口气,扬起被子坐起来,粗声粗气地说:“干嘛?”
叶景铄抬了抬右手的石膏,又示意那一截一截的手扶楼梯,“我上不去。”
越舒暗暗叹了口气,自从叶景铄胳膊骨折以来,每晚连上床都是个问题,越舒心里愧疚,自告奋勇承担了这活,可叶景铄个子高,身形健硕,越舒每回把他弄上去都得龇牙咧嘴地使着劲,累出汗都是常事。
越舒认命,只好撸了把袖子,起身要帮忙。
苏杭正巧从门口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拿毛巾蹭了蹭,随口问:“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