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铄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看着越舒掀开他的被子,径直躺了进来,带着一丝浓陈的酒气。
离近了一看,叶景铄才发见越舒脸颊烫的要命,眼里像浮上一层朦胧,呼吸微重,完全是喝多了的模样。
叶景铄诧异:“你喝酒了?”
越舒打个了酒嗝,也不回答,他揉了揉眼睛,“我就知道你没睡,我们、我们谈谈……”
叶景铄视线扫过越舒被醉意熏的殷红的嘴唇,喉头微动,他迅速侧过头,把黏在他被窝里的人拎起来,叹了口气,小声道:“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你赶紧回去,别让你姐看到了,我去买醒酒药。”
越舒四肢飘飘摇摇的,一点力气使不上,他感觉身体一轻,自己似乎是被人提了起来。
眼看着那张陈设的大床越来越远,叶景铄撑着他走到门前,越舒嘴里嘟囔,似乎非常不满,叶景铄却不理他似的,他急得拿手去扒,却半天也挣脱不开,全身都是软的,一丝使不上劲儿。
叶景铄为什么不想和他谈?还急着送他回去,难道真对他失望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是因为自己拖拖拉拉不肯面对,叶景铄感到厌烦了,所以不再喜欢他了吗?
一想到他离开这个房间,俩人明天又要恢复到那个冷如冰窖的气氛,他立马不寒而栗,下意识想往里躲。
心里越想越焦急,手上还挣脱不开,他被叶景铄半抱着,又听见背后门锁要被打开的声音,越舒扑棱半天无果,看着叶景铄硬韧的脖颈,越舒下意识一张嘴,朝他热乎乎的肉咬了上去。
果然,开门声终于戛然而止,那头传来低沉的吸气声,猝不及防地松手。
越舒重心不稳,整个身形的重量压着叶景铄的胸膛,俩人一齐倒了下去,肉体撞击地板的声音,砰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