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铄微侧过头,难得沉默了下来。
金色的车流匆匆流逝,越舒借着后视镜的反光,看见那人眼眶渐渐红了。
男人的动作凝滞了,仿佛受到了极大的触动,他等这句话等了太久的时间,久到恍若隔世、历经生死,他从孤独和痛苦的硝烟中走出来,才得以再次拥抱这个人。
叶景铄沉声道:“我会带你回来的,我保证。”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刚才那些话,等我们回来之后,我想再听一遍。”
越舒哑然失笑。
叶景铄回过头,系了黑色布条遮蔽上双眼,只剩下线条高挺的鼻梁和薄淡的唇角,他低声道:“要开始了。”
越舒看着他的侧脸,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明明狂跳的要命,却有种被未知包绕的窒息感,他们面临的不是考试,任务,他们赌的不是钱或前途,而是命。
即使叶景铄没表现出来,越舒却觉得,视线陷入黑暗的男人一定与他同样忧心,或是更甚。
越舒从身后探上叶景铄的腰,跨步上车,稳稳地坐下后,越舒忽然低声问:“你相信我吗?”
叶景铄垂眸笑了笑,越舒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看到那人微微挑起的唇角,那人动了动嘴唇,暗哑的声音随之传来:“(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