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去赌了?是不是又去赌场了!!!”
dǔ • bó,永远是最快让人家道中落的方式。
“哎哎,猗猗,你、你怎么能打爸爸呢?”赫胥复忙不迭躲闪,又跳又叫,完全没有作为长辈的样子,“别打了别打了……”
客厅中鸡飞狗跳,正在此时,一个单薄的身影从楼梯上走下来。“猗猗,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赫胥猗听到母亲的声音,立即停下了动作,赫胥复却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朝着妻子跑去。
“文慧,你一定要帮帮我,猗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妈妈,我们没事,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宋文慧面容有些憔悴,一看就是久病的体质。但她容貌殊丽,眉眼婉约,仍带着年轻时的美貌。
赫胥猗会那么早管理家中财务,也是因为母亲身体虚弱。她上无兄姐,下有幼妹,父亲浪荡,要是不出来支撑,家族早不知是如何落魄的场景。
“你怎么又惹猗猗生气了?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宋文慧知道丈夫的德性,只怨自己身体不济,既无法管束他,也没办法支撑家庭,把一切担子都压在了大女儿身上。
“我哪有做坏事?我不过是帮她定了一门好亲事,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
“亲事?”宋文慧一愣,“你、你什么时候给猗猗相的亲?为什么我不知道,你……”
再怎么不管事,她也多少知道一些家中的情况。丈夫突然在这时闹这一出,能打什么好主意?
宋文慧只觉眼前一黑,人就要软倒在地上。
赫胥复未察觉妻子异样,还想大吹特吹一番,幸亏赫胥猗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挤开他,扶住了母亲。
“妈妈,你不要激动。”
女儿都要被卖了,她还能不激动吗?
宋文慧靠在女儿身上,缓了好半天才对着丈夫道:“你……给我说清楚,把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