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猗。”
“嗯,怎么了?”
赫胥猗确实有些好奇,吃醋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吗?能让一直理性淡定的尹如琢都如此反常。
“我就是想抱抱你。”
赫胥猗轻笑道:“好,不是一直让你抱着吗?”
她对尹如琢的怀抱有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情,除了压力之外,这样的拥抱也给了她一些支持、一些温暖以及一些成就感。
尹如琢的爱对表演的她来说是压力也是动力,是讽刺也是奖励。
赫胥猗不是以玩弄他人感情为乐的人,只不过尹如琢的感情对她来说属于刚需。她有自己的目的,所以需要以此来作为保障,而唯一能够作为回报的,只有滴水不漏的演技。
“猗猗……”
今晚的尹如琢有着之前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缠绵,温柔的爱·抚,小心的亲吻,以及充满了爱意的呼唤。
她身上那种芸香科植物的清香充斥在赫胥猗鼻间,让她一时有种晕眩感。
“究竟怎么了?”
“你之前说和张景宣定过娃娃亲……”
尹如琢隐忍多时,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你难道是妒忌了?”赫胥猗轻笑,又带着几分得意,“就因为我们定过那个八字没有一撇的娃娃亲?”
细水长流固然温馨甜蜜,但赫胥猗认为这绝不是保持感情长久的好方法——起码对她和尹如琢来说不是。
两年下来,平平淡淡地走到如今,一切都成了固有的模式。尹如琢或许现在还不会厌倦,但再过几年呢?
平淡的戏剧从不会吸引人,平静的压抑也总有爆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