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抱着赫胥猗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好得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得她不禁想要尽自己所能将这个状态保持下去。
她回忆起结婚那一晚,第一次拥有对方时自己获得的幸福。比起那时候,现在似乎也不逞多让。
明明理智已经决定放下,但她的心仿佛忘记不了那种习惯,几乎每一天都叫嚣着反对她的决定——疼痛就是它的反抗。
那些折磨着她身心的痛苦并不仅仅是因为受伤,更是因为求不得,那是因为无法获得渴望之物产生的疼痛。
经过昨晚,她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同处一个屋檐,这种感情变得越发矛盾。想要见她,不想见她,想要靠近她,又不敢靠近她。而每当冲动来袭,她的脑海中就会回想起赫胥猗的那句“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尹如琢也很想说这四个字,猗猗不爱她,可那又如何?
她知道,只有自己愿意,不管是利用金钱,利用名誉还是利用赫胥猗的愧疚,都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想法无数次冒头,又无数次地被她压下——道德和自尊都不允许她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