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胥复要么认命接受法律的裁定,要么垂死挣扎与她针锋相对。既然是垂死挣扎,那么赫胥复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值得惊讶。
他如丧家犬般东躲xī • zàng了一年,料定了女儿的脾性,又怎么会不早做准备呢?
父女反目于情于理都难看至极,但这就是两人现在的处境。而比起赫胥猗,赫胥复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没错。
赫胥猗望着尹如琢的侧脸,将心底的那一丝动摇就此抹去。
她做的是正确的事,身边还有妈妈、妹妹、朋友以及爱人的支持,赫胥复又如何能对她造成伤害呢?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吗?”
赫胥猗伸出手搂住尹如琢的脖子,声音中带着喜悦。
尹如琢显然看出她的情绪已经好转,安心的同时也对她立即的得寸进尺有些微抵触。
这个消息几乎毫无预兆,她一看到就让吴卓把车开到精琢,也没有提前通知赫胥猗。幸好精琢的员工都认识她,直接将他带到赫胥猗的办公室。
看到赫胥猗时,尹如琢知道这件事终究影响了她。
当然,将心比心,没有任何人会不受这种事的影响,这也正是尹如琢赶来的原因。
赫胥复之于赫胥猗,之于整个赫胥家都犹如一个灾难。可以说,十六岁以后赫胥猗的性格几乎都是由这位父亲的荒唐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