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于此等雪天在室外看书,身上连个暖炉也未带,这万一感染风寒,可如何是好?”
文怜君反笑道:“陛下可还记得文怜是一位剑客?文怜并非瓷娃娃那般精贵脆弱。”
“爱卿这就不懂了,若是真的喜欢,就算是一颗顽石,也会让人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坏了,无限爱惜。爱卿这样的人才,朕如何能不爱惜呢?”
李崇章的声音中满是宠溺,他的眼眸里满载温柔,显然这段话是真的发自内心。
文怜君:“陛下如此雅兴,臣不若呼唤侍卫取一壶酒来,我们一同煮酒共饮,可好?”
“甚妙,甚妙!”李崇章抚手大小,“只要有爱卿在,纵然隆冬腊月,冰雪交加,朕也丝毫不觉寒凉入骨。”
很快,侍卫便将一个酒壶、火炉与杯盏端了过来。
文怜君喝退了侍卫,却又唤了几个还在宫中行走的大臣走至附近。
然后,就对李崇章说:“陛下,既然这活动是臣下提出的,臣下便负责点燃火炉子。”
他说着,便取出了火折子,可在里面左看右看,也都没能看到用于点燃的稻草,这下状似焦急地道:
“陛下,这该如何是好?那侍卫居然忘了稻草,真是粗心大意,看来得赶出臣的梅阁了。”
那侍卫,实际上是皇后派来的人,因为皇后的命令,所以他对文怜君是不服输的,什么都想与后者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