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像是梦呓一般地说着,目光渐渐恢复神采:“我是严家长子严渊,严家与如意宫结亲,这刁奴对我下手,便是对如意宫不敬,只是将其打杀,不曾让其魂飞魄散,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只可惜人心不足,我们的仁慈,反倒化作催命符。”
“你是……如意宫宫主,甄姒,亦是本公子未婚妻。”
甄姒喜不自禁:“严公子总算是想起来了。不错,我是你未婚妻甄姒,当时你久久不曾前来迎娶,我便料到是你那边出了问题,便撞上了这桩灭门惨案。那恶鬼只留了你一人,其他人全都杀了。”
“我严家本就人丁稀薄,竟然只剩下我一人?”严渊的目光中流露一丝茫然,“那该如何是好?”
甄姒笑道:“咱们延误了吉时,继续拜堂成亲,反倒不美,不若再等上一些时日。下一个良辰吉日也快来了,到时候咱们拜堂成亲,天时地利,名正言顺,届时诞下一麒麟儿,岂不美好?”
她说着,就想要挽住严渊的胳膊。
而严渊心中却是升起一丝烦躁与厌恶,躲开了。
甄姒有些受伤,绝美的面容上因为这一丝哀愁显得愈发清丽脱俗。
“严公子这是何意,你我可是未婚夫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