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警察厉声让人赶快将大岛绘里香带出去:“你们怎么看守的!快把她带出去!”
而即便是被两个警察拉着,大岛绘里香也在情绪激烈地反抗着,已经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反抗的幅度不激烈,也没有伤到人,更确切的用词应该是“挣扎”。
她就像是个即将溺毙的人,努力渴求一丝希望。
最先被带上救护车的,反倒是她。
严哲涵陪着大岛绘里香上了救护车,而王钢则一个人留了下来,直到入夜,才看到三个裹尸袋抬了出来。
即便这时附近的灯光很亮,可王钢的身上就像是裹了一层冰块般寒冷。
“那里边,有筱崎晴人吗?”
他呆滞地站在那里的模样,让知道了他和筱崎晴人关系的警察报以深切同情。
“因为是夏季,又有鼠类的啃噬,所以尸体面部的腐烂程度比较严重,目前还不能确定。请不要继续守在这里了,与你们同行的那位小姐,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你现在可以去陪她。”
“不,我需要守在这里,请当做是我任xìng • ba。”王钢坚决地摇了摇头。
其他人见说不动他,他又没捣乱的迹象,就任由他留在这儿了,之后收工的话,顺便将他捎回住所好了。
另一边,医院中,当大岛绘里香被注射过镇静剂睡了一觉醒来后,严哲涵从她的口中得知了筱崎晴人的死相。
“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我们……我们还都处于危险之中!葑门村的诅咒,并没有被解决,它跟着我们过来了!”
“不可能,你误会了,绘里香。”严哲涵摇了摇头,“我和王钢当时厚着脸皮住在了洛先生的道观里,他确定我们已经平安,我们暑假时也没有遭遇过任何灵异事件。我觉得,晴人可能是遇上了变态shā • rén犯,是人杀了他。”
大岛绘里香捂着自己的嘴,红肿的眼睛肿带着不少血丝,很快又有泪水落了下来:“你没有看到,他的整个人从腰部被分为、被分为……”
严哲涵知道现在对方需要他,就说:“绘里香,你要冷静!这种事情,shā • rén犯也可以做到!你今天就住在医院里,我陪着你,你的父母很快也会过来了,你现在应该已经饿了吧?我现在用手机订一份外卖。”
大岛绘里香没有反应。
严哲涵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大概十几分钟后,大岛父母便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