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都不选，看你们能选出什么合作对象。”
“北宇名声还行，天垣听都没听说过。”
“不知道卫氏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
一条条留言看下去，荣诗华难得看到几条不利卫氏的。
荣诗华微微抿着唇，有些心情不好。接连的打击，竟然对卫氏的影响不大。
520感受到宿主的不高兴，安慰道：“现在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有人敢说卫氏的不是。而且宿主看到的是卫氏控评之后的结果。”
荣诗华看着评论，自言自语：“现在的风向似乎有些不对？”
难道卫氏还想将这次竞标失利弄成他们没看上那些项目？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荣诗华微微抿唇，以卫云霆的性格，极有可能自己做相似的项目，然后将原来规划的项目挤兑得没法进行。
荣诗华还在推演卫氏的可能，就听520有些惊奇地道：“真是奇怪，华夏杯的事情，卫氏是不打算管了吗？怎么一直没什么动静？”
“什么没动静？”荣诗华追问。
“没有删评论，没有限流，也没有试图弄出其他事转移注意力。”520的电子音里满是疑惑。
荣诗华细细一想，淡淡道：“他们怕是察觉到其他办法没用，才放任自流吧。正好卫氏现在自己也不太平，就干脆先不管了。”
脑海中的520安静下来，荣诗华眼珠子一转，拿出手机，打开和白珍珍的聊天界面。
贝贝：“珍珍，华夏杯的事情怎么还挂热门？卫氏竞标失败的那个热门里现在都已经全是卫氏的利好消息了。”
荣诗华发完消息，就静静等待着白珍珍的回复。眼见着聊天框又上脚出现正在输入字样，荣诗华唇角的笑容更明媚。
半晌，荣诗华才看见了白珍珍的回复。
白珍珍：“云霆说华夏杯的事情有黑客插手，什么手段都没有效果。”
看着那串文字，荣诗华都能想到白珍珍有多委屈。
珍珍：“有那么厉害的黑客吗？卫氏没有养电脑高手？”
荣诗华的消息发完，见那边的聊天框一直没有变动。荣诗华微微勾唇，猜测着白珍珍和卫云霆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后续。
挑拨了白珍珍，荣诗华又安慰了白珍珍几句，这才继续之前的锻炼。
随着锻炼的日子越来越长，荣诗华虽然没有飞檐走壁的能力，可一人打三五个壮汉不成问题。
荣诗华日子过得悠闲，卫云霆那边倒是有些不好过了。
勉强将不知道为什么又闹起来的白珍珍安抚住，卫云霆挂断电话，越想越气，忍不住猛地一砸，新换不久的手机被摔成几块。
门外的职员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里面，最后还是有新发现的卫云霆助理先进了卫云霆办公室。
“卫总，华夏杯的舆情分析结果显示，最热的舆论方向是让比赛恢复公正。”助理低着头不去看地上那些碎片样的手机，“可比赛恢复公正，受益最大的莫过于那位郑贝贝小姐。”
“又是姓郑的？”卫云霆怒道。
“那位郑小姐，正是北宇集团郑宇的亲妹妹。”助理补了一句。
卫云霆冷笑道：“我看在珍珍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兄妹，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