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琛淡然说:“下场比赛,我自有安排。”
“嘘!嘘!”一个身影坐在角落里,拼命用嘘声吸引蔺琛的注意。
由于他的动作太鬼祟,蔺琛非常不想搭理。但对方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以为蔺琛年纪大了,耳背,干脆放声喊:“蔺琛。”
小皇子扯了扯蔺琛的袖子。
蔺琛无奈地走向角落——不理他,他更丢人。
邱一鸣还为他遗憾:“你看你,一把年纪了,连个女朋友都没交上,就要面临着衰老、身体机能下降的困境,以后可怎么办啊。”
蔺琛说:“说重点。”
“我千里迢迢跑来支持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和你同城,今天是我们战队的主场,很远吗?”
邱一鸣不得不再次认命,他的这个学弟,注定是个出门戴嘴套的料,这辈子都不可能吐出象牙了。他说正事:“我刚刚让你注意的人,你注意了吗?”
“史皇的徒弟,维生素C?”
“人家真名叫陈维生,史皇退役以后,他就去南欧区了,当选手时成绩很一般,后来当了教练助理,表现不错,把教练的饭碗给抢了。我前阵子听说他在南欧区睡了不该睡的人,被人家老公追杀,所以逃了回来。现在是战斧的战队顾问,据说还拿了战队的股份。”
“嗯。”蔺琛并没有放在心上。
邱一鸣看在“拔刀群”的友谊,假装没看到他的漫不经心,继续透露情报:“陈维生继承了史皇战术大师之名,但他研究的不是怎么让自己的阵容变得更厉害,他只研究怎么对付对手的阵容。”
星皇战队素来以多样的组合,丰富的战术而闻名,但是再多样,再丰富,也是有限的,而且对方很擅长心理战,上半程,星皇的教练就是这样零比三败给了对方。
蔺琛理解他的意思:“联赛这么多战队,那么多阵容,他们不可能每一支都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