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离说,“依照国公爷的意思,只要一人给另一人写信,不管对方收没收,都是互生情愫呗?这可太荒谬了。国公爷肯定也给皇后娘娘写过信,那我能说你们兄妹□□吗?”
她嘴皮子一旦动起来,梁国公根本找不到空隙插话,听到“□□”两个字,当即怒目圆睁。
偏生柳离还极快地补了一句:“当然,纯属举例,无意冒犯。”
“你、你放肆!”江皇后亦是江家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何曾听过这种侮辱人的话,纤纤玉手指着柳离,巴不得现在就把这小蹄子拖下去打死,“你胆敢在御前说这些腌臜话!”
“啊?”柳离有点疑惑,“皇后娘娘,不是您和国公爷先指责我的吗?我都说了无意冒犯,只不过是让您设身处地地感受一下我的冤屈而已。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身为后宫之主却这么小气吧?”
一旁吃瓜的宫婢太监们本就是风一吹就倒的墙头草,看淳宁郡主一脸正义凛然地否认,很是摸不着头脑。两方都有理,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江皇后冷笑一声:“也不知淳宁郡主在证据面前,还能不能说话如此有底气。还请圣上让人将那来往书信拿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激得嘉成帝额上青筋跳个不停,大手一挥,允了。
侍卫们将小厮按在地上,很快从他怀里掏出了两样东西。一个荷包、一封书信。
梁国公收了怒意,好整以暇地等着柳离出丑。死鸭子就是嘴硬,证物都在这了,看她现在还怎么说!这往来书信,可确确实实是她亲手所写。
这番喧喧闹闹,柳离只觉得聒噪,能不能赶紧完事,她还想回去吃夜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