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一点不落的感受到发生在身上的种种荒唐之事。虽然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没发生,却又什么都做了。
衣裳褪去,宁子笙肆意摸着她肩上的牙印,在耳边轻声道:
“别哭了。”
柳离的泪却落得更凶了,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宁子笙,这么能咬人,你属狗的吧。
都把她欺负成这样了,却还是没停手,非要听柳离一边抽抽噎噎一边说出她满意的话为止。
柳离几乎都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这条狗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弄得她最后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不对,哪有狗这么疯的。
这他妈就是条狼吧。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无一人。
看着已日上三竿,柳离就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去司天台的时辰,刚想叫侍女进来,便听娇儿在门口说:
“九殿下说您身体不适,已经叫人去告假了,郡主别担心,可要娇儿现在进来伺候?”
身体不适,柳离冷笑,她宁子笙还有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