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成,年纪比我大了好几岁,肯定谈不到一块儿去。”
来回说了几轮,宝安算是明白了,柳离就是变着花样给这些人挑毛病,索性挑明了问:“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宫里有心悦的人了?是哪位皇子,还是哪位司天台的大人?”
宫内适龄的只有六皇子,可人家早已有了婚约;而司天台有身份有脸的都是比柳离长了一两轮的博士,不论怎么看,都不合适啊!
“阿娘你说什么呢。”
也不知这个问题哪里触到柳离的逆鳞了,她下意识加大了音量,反驳宝安,却又夹杂着一丝心虚:“……我哪有心悦什么人。”
宝安抿着唇,半晌没说话,但也没再勉强柳离,只是默默地将这些画卷尽数叫人拿走了。
柳离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算完了,没想到宝安第二天又叫人抬来了另一摞画卷,比昨天的还要多,还要厚。
“阿娘。”她有点头痛,软巴巴地跟宝安撒娇,“我都说了,我真的对这些公子没有兴趣,您就别折磨我啦。”
“谁说这是公子了。”宝安抿了口茶,着令侍女将画卷一幅幅展开,足足十七八个站成一排,煞是壮观。
“阿娘也不是那等守旧之人,你瞅瞅。”
十几幅少女的画像赫然眼前,或眼带媚意,或清新脱俗,或灵动出尘,或气势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