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认了好几遍宁子笙的气运仍然是这个世界的峰值,不断告诉自己,没人伤得到她之后,定了定心。
“涂药了吗?”
“算不得伤,不必担忧。”
由腕到指尖,雪肤浑然天成,唯有这两道伤痕就像是误滴在了画上的墨,无比碍眼。
“怎么算不得。”柳离反驳,“手指头你就不当回事,难道非要缺胳膊少腿才算吗?”
宁子笙的左手顺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往下摸,出言安抚:“无妨。”
柳离更气了:“哪里无妨。你平时不要写字吗?握笔时不会疼吗?”
“无妨。”
促狭的声音落在耳旁,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左手已然滑至腰窝,隔着衣裳,准确捕捉到她怕痒的地方轻挠。
……柳离这才迟钝般地听明白宁子笙是什么?意思。
困告,无妨。
想说脏话。
“【系统】你是不是在想,晚上偷偷跟着宁子笙出去,一探究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