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急得直跺脚。
青年松了口气。
郁清招呼道:“这么晚过来累了吧,先喝口水。”
青年不疑有他,一饮而尽,还道:“这么点哪够解渴的,再来一杯。”
“好。”郁清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问:“你带纸巾了吗?我们这儿200块一晚,房间里没有纸巾,牙刷牙膏沐浴露也要自备……”
“什么?!这样也要两百块,你们就是看着天黑了,宰客的吧……”青年露出不满的神色,然而下一刻,他忽然僵住了。
“您不满意的话,可以去别家。”郁清道,见人不回应,往他面前晃了晃手。“客人?”
青年呆立半天,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时而惶恐,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最后忽然飙泪,掩面狂奔了出去。
章树一闪跟去。不多时回来报告道:“他去隔壁刘家住了。”
其实他不说郁清也知道了,因为隔壁传来了嚎啕大哭声,乡下寂静的夜里,特别突兀。
不知道喝了小池的水是什么体验。总之,听起来,林悦闷在心里的坏情绪,让他哭惨了。
郁清叮嘱道:“老宅,记得隔音。”
“嚯。”
门关上,灯熄灭,老宅的影子融入黑夜里。
树影摇动,趴在院门口的三头犬打了个冷战,警醒地起身,发觉没有来人,只是四周多了屏蔽。它探出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木屋之中,出来欣赏了一番,又满意地钻了进去。
第11章有谁偷鸡
安睡了一夜,听着鸡叫醒来,大家都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