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酒喝完了,滚一边去,别给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
汪全便背着手自己在院里转悠,跟章树搭讪。这也是个神人,对着章树这么个木头,自说自话也能聊半天。
郁清便琢磨:“老陶,你不待见他,是因为私人恩怨吗?”
老陶哼道:“这老家伙,以前我俩一起创业的,后来有了分歧就掰了。你别看他总是笑,背地里不知有啥坏水。生意场上他可是一点不留情面,经常截胡我,来家里做客,也总得薅走点什么,可烦了。谁跟他谈交情谁受伤!后来我就不讲情面了。”
说着他又怅惘道:“但是咱俩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个年头呢。他这人就这臭毛病,爱咋咋的吧!”
他愤愤一放茶杯:“但是别想再从我这儿薅走啥!”
又提醒郁清:“这老家伙要是跟你开口,要你送这送那,你可别心软答应,小心被他骗了,送个倾家荡产。特别是这宅子,可别听他说投资开发什么的……”
郁清便笑:“不会。”
下午的时候,汪全果然溜过来了,问他:“老板,你们这儿有后门吗?”
“没,怕有野猪下来,封掉了。”郁清道。
汪全眼里立即闪过喜色道:“你们这儿居然还有野猪!”
郁清慢悠悠道:“这边有生态保护的,不能打。”
汪全:“哎……”
又问他如何才能上山。
郁清纳闷极了。
汪全虽然整天笑容满面,但是身体比老陶差多了,上个台阶都怕闪着腰,上什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