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
再问,她就只是嘀咕要回家。
二婶也问不出来。
郁清看看手里,那是个不够巴掌大的石头,挺朴素的刀工,简单的线条,刻画出了五官和手脚,是个小人的形象。看起来保存了很多年了,石人表面光滑,已经有包浆了。
他正摸不着头脑,胡二凑了过来,吐槽道:“这么烂的工艺,肯定是郁老头的手笔。”
郁清才幡然醒悟所以这个东西,是爷爷借给张婆婆的?!
张婆婆先前是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爷爷吗?
他带着猜测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张家……”郁爸回忆道,“应该是那个时候,当年张家的小儿子下的砖窑塌了,伤得不轻,一条腿断了,为了治病到处借钱,也问你爷爷借过来着……”
不过,爷爷去世之后,张家后人已经把钱还了郁家。至于张婆婆给的石人,郁清爸爸也不清楚。
“你爷爷是个古怪的人,喜欢收藏物件,别说,当年我换下的牙他还收起来呢。不过他有很多小东西不让我们碰的,我记得都收拾到阁楼去了,你没事上去翻翻,兴许还能翻到不少。”郁爸说,“你说的那个石人,我猜……是个信物?他很少送人,如果送了,肯定和人有过约定。”
郁清只能先把石人收好,和他制作的小人物件一起,摆放在客厅柜台后的橱窗里。
他暂时没去阁楼翻找,只记得当初清扫时,上边是有几个木箱和盒子,还上了锁。要打开,还得有钥匙。但是谁也不知道箱子的钥匙哪去了。
就连老宅也不晓得,为了节省精力,它很多时候在打盹,偶尔才会关注周围的事物。
老人家的遗物,看起来还是很珍爱的藏品,他总不好暴力开箱。毕竟,就连那木箱也精巧得很。反正放了这么多年也没事,那就继续放着好了。
郁清就搁置了一边,继续过他的小日子。
秋后渐渐冷起来了,但小院里依然暖和,渐渐的吸引了不少客人过来。
最先来过冬的是郁清的前同事,江晴。
这个姑娘是他们公司前台,最美一枝花。
“我早就调去人事部了,小郁你记忆库得刷新了。”江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