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嘉:“……我不玩了。”
“哦。”顾雪仪淡淡道:“那就回家吧。”
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的工作人员这才连忙上去给他们解开安全带。
一边的陈于瑾也终于松了口气。
从来看着股市线上下波动都毫无感觉的陈秘书,这会儿心脏一上一下,却都差点梗塞了。
“我在车上等你。”顾雪仪说着,顿了下:“如果待会儿还没见到你人的话,那我会认为你依旧对这里恋恋不舍。那我们就接着玩儿,一直玩儿到明天都没问题。”
可怜李导怕出事,撑着一夜没敢睡。和宴文嘉的经纪人一块儿走过来,就听见这么一句,吓得天灵盖都快飞了。
等缓过劲儿,只觉得自己的头又秃了一些。
“……”宴文嘉:“我知道了。”
顾雪仪回到了车里。
陈于瑾想说点什么,顾雪仪突然调下了车窗,问外面的工作人员:“有热水吗?”
“有的,有的,您等一等。”工作人员连忙去接了一杯热水,从车外递了进来。
顾雪仪将纸杯握在手中,低头小口抿了起来。
陈于瑾看了看她,突然发现顾雪仪的皮肤雪白得过了分,似乎血色都退去了。
陈于瑾突然有点想笑,但又牵动了一点心疼。
她何必这样呢?
“原来太太也怕?”陈于瑾出声。
“嗯?”顾雪仪抬眸看他。
“太太的脸色都白了。”
“哦,你说这个。”顾雪仪又低头抿了一口热水:“我穿得太少了,跳下来还挺冷的。尤其风兜头迎上来,冻脸。”
“……”
“你方才说也怕?”顾雪仪微微伸长了脖颈,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模样看上去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少女:“所以陈秘书怕跳伞吗?”
没注意把自己套进去了的陈于瑾:“……”
当他没说过。
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