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
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
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
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
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
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
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
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
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
“真乖。”
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
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
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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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