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就让裴景行滚去客卧睡了!
以后再也不能被裴景行的撒娇冲昏头脑了!发起疯来这力气跟应辰都有得一拼了好吗?
不管心里有多后悔,现在的林斐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不如闭上眼睛背古诗。
裴景行一只手还摁着林斐的后颈,膝盖下移,改为压住林斐的腿。
他攥着林斐和自己,将烈火灼烧的热量一并传了过来。
空气中悄然出现另一股香味,是柑橘的清香,粘腻的花香包裹着新出现的信息素,热烈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
林斐的意识不知何时变得涣散起来,半天也想不起间关莺语花底滑的下半句是什么。
来自裴景行的那股火气一路往上窜,把他的理智烧了个干净,迷迷糊糊跟随着裴景行的动作寻找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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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麻亮,穿过窗帘之间的空隙,使得屋里也不再一片漆黑。
还未醒来,林斐先是感觉到身上压着什么东西,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撑开眼皮,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胸膛处的脑袋,蓬松的黑发被睡得凌乱,看起来竟十分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