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咬了咬牙,此时的宓月华再不是乡下那会的她了。
那个时候的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从小又是在那样的娘家长大,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本来就自卑。
后来断绝了关系之后,她突然想通了,人太善良容易被人欺负。
就像两年前娄家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狠下心将欧希和荷花赶出家门,说不定就给家里带来了灾难,哪有现在夏生的升职?
人有时候不得不狠,狠一点才能有舒心日子。
宓月华终于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再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得发抖。
宓月华此时已经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宓月华的变化,冉夏生和冉莹莹都看在了眼里。
冉夏生握住她的手:“月华放心,有我呢。”
看到宓月华的变化,冉莹莹也咧开嘴笑了。
人都是成长的,娘也一样。
她冷笑:“他们要敢来,那就等着迎接我的怒火吧。”
既然想要作死,那就要承担作死的后果。
不是想来拆散她的家庭吗?想要来控制他们二房吗?
那就来吧,到时候谁怕谁!坐在南下的火车,冉老太心里一直无法平静。
对于老二一家,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
那天把老二一家赶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
家里最有出息的人,就是老二。老二每个月寄回来的钱,足够家里好几个月的生活。
但当这一切不复存在的时候,她就深深地后悔了。
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分家,更不应该答应断绝关系。
断绝了关系,那她和老伴就等于失去了这个儿子。
村委干部那天跟他们说:“你们真是作精,这么好的儿子,竟被你们赶了出去。”
作吗?冉老太并不承认。
在她认为,儿子养老子老娘,那是天经地义。
老娘打儿子,打儿媳,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在老二眼里,她和老伴就罪恶不赦?
她心里不服。
这五年,他们过得很痛苦。
没有了二房的进项,老大又在牢里,老大媳妇又跑回了娘家,家里的活没人干,地里的活也没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