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死后。”
“老爷子死后,你见过他?”见宴宇点头,吴征陷入沉默。
宴宇看向服务生,说:“结账。”
服务生为难的说:“先生,那位先生点的咖啡还没上。”
“不用上了,和洒掉的咖啡一起结。”
“好的先生。”服务生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价格,说:“一共280块,给您打八折,应付240块。”
宴宇直接扫码付款,说:“我付了300块,余下的钱作为赔偿。”
服务生连忙道谢,感激的说:“谢谢先生。”
吴征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和宴宇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宴宇回到卡座,关心的问:“华安,刚才没烫到你吧?”
“我离得这么远,怎么可能烫到,别担心。”凌华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符,递给宴宇说:“你身上沾染了鬼婴的怨气,这张纸符你必须随身携带,以免阴气入体。”
“好。”宴宇接过纸符,放进衬衫的口袋,问:“能确定是他吗?”
“走吧,我们上车再说。”
两人出了咖啡厅,宴宇扶着凌华安上了车。凌华安将口袋里的铃铛掏了出来,解除了对沈欣的控制,问:“沈欣,你最后一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预产期又是什么时候?”
沈欣一怔,随即答道:“预产期是1月20号,最后一次月事应该是4月份,具体时间我忘了,我的月事一向不准时。”
“你对那个鬼婴是不是始终没有感应?”
“凌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感应是什么,但现在想想他应该不是我的孩子。”
“那你见到吴征有什么感觉?”
“有些熟悉,心里有点不舒服。”
凌华安点点头,将铃铛重新放回口袋,看向宴宇问:“宴宇,吴征的脸色怎么样?”
宴宇想了想说:“脸色不好,有些苍白,而且嘴唇隐隐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