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再也没人敢挑战监狱长的威严。
直到这次来的新人。
被监狱长狠狠揍过一顿的死囚们,都安静地等着看新人笑话。
“我的名字?”年轻的监狱长微往前又迈了一小步,贴近酆淮,他微俯身低下头,在酆淮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叫余辞,不要再忘了。”
酆淮在男人贴近的时候,下意识皱眉想拉开距离,却在听见对方的话后微一愣。
余辞?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到在哪里听过。
他看向对方,拿捏不准对方是与他为旧识,还是与这具身体是旧识。
“站好,伸手。”不等酆淮多想,监狱长已经拉开距离,淡淡出声命令,拍了拍酆淮的肩膀和小臂,示意道。
边上等着看热闹的囚犯们一个个诧异地瞪过来这样的动作在监狱长这儿堪称温柔了,差别待遇未免也太过分?
“你们有他好看?”老狱警见状“嗤”了一声反问。
“……”
不多时,所有囚犯都检查完毕,还真让狱警们搜出不少被磨尖的铁丝和笔尖,被藏在一根根细短的香烟里。
光是山羊胡身上,就有两根铁丝和一枚磨尖的笔尖,竟是所有囚犯里私藏的最多的那个。
酆淮多少有些意外,不过很快调整了过来。
这里是死囚监狱,没有一个人会是善茬。
在这些囚犯的手里,即便是铁丝和笔尖,也足以威胁到一个狱警的人身安全。
有经验的老狱警见状,立马操起电棍教训了几个被搜出违禁品的囚犯。
山羊胡子被狱警揍得蜷缩在一起,嘴里蹦出一叠串的骂娘。
酆淮注意到山羊胡刻意在挨揍的同时贴近狱警。
狱警的脚边是窨井盖,山羊胡压在上头,用身体挡住自己手上的动作,飞快地用指甲抠出一根窨井盖上翘起的螺丝钉,然后一口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