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挣的钱都耗费在厨房里了,作为舅舅的沈暮非但不管,还经常把自己行医治病的钱给他,由着他折腾。
当然没钱归没钱,沈溪的日子过得还是不差的,至少李鱼就没见过沈溪有吃不上饭的时候。
“今天新得了口铫子,我请你吃点好的,就当补上我的生辰宴。”沈溪抱着铫子,高兴地拉着李鱼就往自己家走。
两人刚一走到门边,就发现被人扔在门边的无头野鸡,鸡身上还满是窟窿,死前没放血,这些窟窿里还冒着血,看上去十分可怖。
“这谁扔的。”李鱼疑惑地看向沈溪,同样也从沈溪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小溪,你不会是惹上什么人了吧。”看着这头惨死还血淋淋的野鸡,李鱼不禁为沈溪担忧起来。
“没有呀。”沈溪一双眼充满了迷茫,他若是惹谁不快了,就给他做饭,一顿不行就两顿总能把人哄好,从来没有计较隔夜仇的。
两人对视一眼,实在没什么头绪,沈溪将铫子放回厨房,又从厨房的糖罐子里取出了几块自制的麦芽糖,快走几步在附近找到两个玩耍的孩子,问她们,“大丫、二丫,你们有看见谁往我家门口扔鸡了。”
大丫、二丫盯着沈溪手中的糖块不禁口齿生津,但还是强忍着老实回答:“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哥哥。”
她们一说头发短,沈溪就明白是谁了,再一想到周渡身上背着一把弓,鸡身上的那些窟窿也有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