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姜看了一眼,报了个价:“给八百文就好。”
“葛叔,你抢钱呢。”沈溪拿着烧水壶的手一抖,像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开始与葛姜讲价,“这都是别人用过的,新壶也不过才一千二百文,你这要价太高了。”
“不高了,”葛姜瞪了他一眼,转头对着周渡道,“这壶人家买回去就烧了一回水,还是崭新的,一下子少四百文,这便宜哪里找去。”
沈溪却不依:“好话赖话都凭葛叔你一张嘴,人家具体用了多久,我们也无从得知不是。”
葛姜一个粗汉子,真是拿沈溪没了办法,摊手道:“你要价多少。”
沈溪笑了笑,眼睛弯弯的,漂亮极了:“就八百文,不过我要你把那炉子给我。”
说着,沈溪就指了指葛姜脚边的一个小炉子。
葛姜立马否决:“不行,这口炉子还是新的,你要至少给我加一百文。”
沈溪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烧水壶:“那我不要了,买个新的去。”
说着,就要带周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