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东西,耳根子有一点点烫,摇头道:“用不上,中午我还得做饭。”
现在包扎上,过不了多久就得取下来,麻烦不说,也发挥不了药效。
周渡看着他,声音发冷:“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你。”
明明是一句令人挺气愤的话,落在沈溪耳中却觉得很有趣,他突然觉得,周渡这个人蛮有意思的。
周渡见他不说话,又道了句:“包上。”
“好。”沈溪的语气像是在给小狼崽顺毛一样,指尖沾了些药膏,细细涂抹在手上的伤口处,然后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
裹完,沈溪觉得手中的布条不对,又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是周渡的发带。尽管周渡的头发短浅,现在还用不上发带,可沈溪心中一紧,手心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骄阳褪下温柔的伪装,露出暴躁的本性,势要融化世间万物。
周渡顶着烈日上了山,没钱使他格外勤快。
小狼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有时候靠得太近,周渡都担心踩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