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与沈溪的目光一撞,见他紧抿着唇,低下头去,那双裸露在外的耳朵红得都可以滴血了。
“你怎么了,脸好红,”周渡右眉微挑,主动走过去,伸出微凉的手心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很烫,是昨晚着凉了。”
“没有。”周渡不提昨晚两个字还好,一提沈溪脸上的温度又上升了一点,他眼睛偏向一旁,不敢去看周渡的唇瓣。
周渡明知故问:“那是怎么回事?”
“我……”没了黑暗的遮挡,沈溪的一举一动都在周渡的眼皮子底下,这种认知更让他羞,他眼神闪躲着不敢去瞧周渡,说话也结结巴巴。
“嗷呜~”
豆包在周渡脚边跟了会,不见周渡搭理它,它又只得调转目标,将目光挪移到沈溪身上。
沈溪看见它,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忙蹲下身去,将它抱起来,岔开话题道:“我还没有给豆包上药,我先给它把药上了。”
周渡冷冷地瞥了眼煞风景的豆包,见后者舒服地依偎在沈溪怀中,并没有朝他的方向看来,又只得不悦地收回目光。
沈溪动作飞快地给豆包上好药,强行压下心中的羞耻感,他既然做都做了,就要勇于承认。
于是周渡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羞怯,暗暗垂下眼眸。